暗黑圣诞节
想来其他记者在这里的时候，郝大哥夫妇应该也是这样热情款待吧。
他们之前说好的，他带她进来采访，看一看会所里的模样，她是会给采访费的。
“别节外生枝了，”严妍说道，“我来假装成护士混进医院吧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服务生敲门进来了，手里端着两杯酒。
“你少喝点，”严妍叹气，“我去给你拿杯冰水来吧。”
程子同急了，“你有经验，一定有办法教我……”
他们都已经离婚了，她会变成怎么样，他完全可以不管的。
“他……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将程奕鸣的混蛋条件说了。
程子同略微勾唇以示招呼，大大方方在餐桌前坐下。
她咯咯一笑，纤臂圈住他壮实的腰身，“逗你呢，我要谢谢你没让我尴尬。”
“我在忙，没看来电显示。”符媛儿说道，“怎么样，你是不是想好怎么选了？”
“他怎么有房卡？”严妍有点奇怪。
他往旁边躲了几步。
谁说不是呢？